《扑倒夜店头牌的第99次尝试》

和鱼鱼的联文! @池中鲤鱼


bill哥哥真的是绝世大宝贝了xxxxx


2,


张晓波抱着钱飘飘忽忽的离开欢乐今宵,外头的冷风一吹,一下精神了,这才反应过味来,看看手里的一沓子人民币,靠,怎么像被嫖了一样!


但张晓波不傻,嘴里骂是骂,手麻利的把钱揣回兜里了——炮儿爷这叫资源可持续利用,下次还来嫖!


回到家已经是二半夜,张晓波作为京城土著居民,想住校就住,不想住就回家。他翻过自己家的小窗户,摸黑躺回床上,听着隔壁屋张学军打鼾声,进入梦乡。


这一夜,他做梦了,春、梦。


青春期的小男生做春梦本来挺正常,但今天就不正常了。他迷迷糊糊的抱着人乱亲,啵唧口嘴巴,真软,真香,又啵唧口脖子,又滑又细。


这小短裙,大白腿,爽!苍老师还是泷老师的…仙女姐姐真美!


波儿搂着人翻个身,往人胸前一摸…嗯嗯嗯???仙女是平的啊!

没事儿,学生奶学生喝,平的也有平的好。张晓波喜滋滋的顺着那滑溜溜的脖子往上看,薄薄软软的唇,没毛病;高挺的鼻子,也没毛病;在往上一对上那笑着的眼睛,张晓波瞬间酥了半边身子,噌的一下就想起来,硬是被那人的长腿勾着压了回去。


张晓波心里惨叫,我靠靠靠靠靠——阿bill!!!!!


身体却比脑子快,几乎是瞬间吻了下去。


欢乐今宵了。

……


第二天床单上就有一滩白色的不明浊液,小炮儿搓着脸爬起来,脑子里全是头牌修长的腿纤细的腰还有带着点港音的喘、息。


张晓波觉得他都自带翻译器了,梦里面真实的可怕,情到深处连语言都自动替换成了粤语,叽里咕噜的一堆虽然没咋听懂,但是真、特、么好听!


又娇又有意思。


但谁都有贤者时间,张晓把床单洗完拿吹风机嗡嗡吹着,越想心里越怕了。

天底下哪有比身娇、体软的岛国大、胸姐姐更有意思的存在。他怎么能梦见个男人呢?!


说好的建国后不能成精,张晓波还是忍不住怀疑这家伙该不是哪座山的狐狸成了精跑出来的吧?


他磨磨蹭蹭的,被被张学军骂骂咧咧赶去学校时已经快中午,课是没得上了,直接回了寝室。正在吃泡面的老二老三一见他眼眶发青的样子拍着大腿就是顿嘲笑。

“炮儿爷,怎么?让妞儿榨干了啊?哈哈哈哈哈”

张晓波骂了句滚,闷闷的爬上自己的小床铺,胡思乱想着。

“让狐狸精把魂儿勾了?不是吧炮儿…”老三学着张晓波的语气,踩着小板凳,大拇哥儿指着自己胸口,拽的二五八万:“我,你炮儿爷,夜店所有挂牌子的都睡过!第一根金瓜懂么你?!”


老二躺床上哈哈大笑:像,太像了!


张晓波用拖鞋丢他们,脑袋钻进枕头底下,脑子里就剩下那句“狐狸精”了。

狐狸精?难道真是狐狸精?

这一想就把小波儿吓住了,一下坐起身把另外俩人吓一跳,撒丫子就跑出去,撞飞了打水回来的老大。

“波儿!嘛儿去啊!窜天猴啊?!”


“斩妖除魔!”张晓波的声音从楼下传上来…


他找了张学军的狐朋狗党,有一个他干干干干爹,人称郝半仙,半仙一看干干干儿子肿起的眼,当机立断:“有妖!大妖!”

于是,张晓波孝敬他干干干爹一包玉溪,神秘兮兮的捧了一大袋子回来。


“啪!”门口一张,不能让狐狸进来了。


“啪!”地板一张,狐狸会打洞是吧???


“啪!”床板上也搞一张…


“啪啪啪!!”然后乱七八糟的满屋子全是黄纸符,累到喘的波儿直接栽倒在床上,嘿嘿嘿抱着符啵唧就是一口,这下就不怕了。


张学军回来被吓一跳:“什么玩意神神叨叨的!”说着就要动手撕掉。


张晓波大喝一声:“别!!那是保命的!”


“子不语怪力乱神,再整这些神神叨叨的,别怪我抽你啊。”


张晓波气的跺脚,转念一想,道:“张学军,你撕吧,这是我求考神求来的,保我不挂科!”


张学军的手画着圈收回来,又拿着胶水,每一张挨个固定一遍,连连感叹:“好符,好咒,好啊。”


晓波嘴一咧,钻回房,早早地盖上棉被睡大觉。不知是符咒生效了,还是前天纵欲过度,这一晚,他没梦到头牌。


但张晓波怎么也没料到,干掉了妖精,却干不掉自己的色心啊。一早,波儿嚼着包子,老王家韭菜鸡蛋馅的,平时最喜欢,今天才吃了两口就呸呸呸吐掉,不好吃,没味道。中午吃着面,肥肠给的特多,可他脑子里又想着出去嫖那一晚bill的嘴,爽的他直哆嗦,于是面也没了滋味。


晚上…波儿仰头看着满房的黄纸符,内心有点忐忑…bill是进不来了吧?……进不来了吧?……了吧??


第二晚,果然还是没有头牌。


张晓波醒的格外早,望着天花板上泛黄的符咒,进行了长达十分钟的人天交战,然后天没亮就蹦起来把辛苦贴的符纸全部撕掉。


来吧来吧来吧!


我炮儿爷顶天立地不怕被小狐狸吸阳气!!!!


义气云天的下定决心,张晓波忍不住叉着腰傻笑起来。


晚上,如愿的,bill哥哥入梦了,穿着他骚包的黑色亮片西装,蹬着黑色小皮跟,闪闪的钻石耳钉衬出小巧漂亮的耳垂。


张晓波没出息的吸溜口气,矜持第一秒,矜持第二…矜持个鬼!


两具肉体一碰上就发出声闷响,火花越烧越厉害。他把bill弄的欲仙,自己欲死。


……


床单上的可疑痕迹更大了些,昨晚在梦里爽的头皮发麻,年轻人体力好,开了荤就止不住,一次比一次的梦更长。


张晓波咬咬牙,省吃俭用,从生活费里又抽出一千,算上之前那3000,放在信封里,晚上扯谎告诉张学军自己回学校住,脚底抹油,屁颠颠的跑去欢乐今宵了。


晚上的欢乐今宵极其热闹,各种各样的人进出不断,漂亮的姑娘坐在男人腿上喝酒媚笑,烟味酒味都很重。张晓波吸吸鼻子,直接奔到酒保面前,啪的把钱拍桌子上。


“我要包bill!”


酒保对他有点印象,拿三千块包了bill一晚的小屁孩,现在看着他手里的四千差点笑出声。四千,包头牌,搞笑吧!


不过到底是客人,酒保也没多说啥,只是说bill有客。


“那我再加一千!”晓波咬牙伸出一根手指头,大不了下半个月不吃饭了!


酒保看他一眼:“有客,加多少都没用。”


喔…


喔!


张晓波觉得他热情受到打击,一瞬间就焉了下来,拖着沉重的脚步往门口走。


白来一趟吗?


一步三回头,张晓波恋恋不舍的看着里面心有不甘。脑子里突然灵光一现,bill只是晚上有客吧!等到天亮bill就出来了,然后他就是第一个!


沉浸在幻想中的波儿觉得自己真聪明,立马抱着钱就在夜店门口蹲了下来。


晚上的风冷冷的吹,波波的小兄弟今晚也不欢腾了,他紧了紧大棉袄,算是老实安稳的睡了一觉了,梦里抱着头牌大大的亲了口。


天一亮,累了一宿的bill出来就看着门口蹲着的团子。弯腰看看那人脸蛋,前几天那个学生仔啊。虽然说bill客人特别多,但来找他的非富即贵,学生仔也就这么一个,难免记得清点。


bill拍拍他脸。


“让开,挡路了。”


门口好宽,张晓波就这么一团。张晓波正在梦里亲bill呢,这下被喊醒,登时不爽了,还没来得及生气,看见梦里面那张脸清晰的放大在他面前,嗷的一嗓子就跳起来了。


腿僵住了,没站稳,差点把bill哥哥撞倒,bill伸手扶了一把,看着愣头青一样的小孩嘴角带起点笑。


“学生仔,不回家在这做什么。”


“等你啊!你你你等我下,我马上就回来!”


张晓波好像想到什么,撒腿就往外跑,又踉踉跄跄的。bill觉得那眼神格外像隔壁大婶养的卷毛狗,亮晶晶的,兴许觉得有趣,懒懒的靠在门口抬手看了眼表。


离七点整还剩3分钟,那就三分钟吧。


两分四十秒的时候张晓波跑了回来,手里捧着杯热豆浆。bill眼皮子跳了跳,这是他见过的最寒碜的客人了。


“给……给你!你还没吃早饭吧,累不累?今天我是第一个,你晚上陪我好不好…我有四千块。”牛皮纸抱着的信封递过去,还挺厚实。


bill也不接,半耷拉眼皮看张晓波,那双眼睛中的神色能勾的人不知天南地北,张晓波脑子有点发晕。


张晓波比bill矮那么一点点,bill贴近的时候得稍稍弯着点腰,没扯好的领子松了点,露出纤细的脖子,还有各色红痕斑驳,衬的那皮肤好白好亮好诱人…也好让人难过。


张晓波眨了眨眼,把目光转回到bill的嘴唇,睫毛,鼻子…


头牌的工作是很忙的,今晚bill陪了四个女人,身上的香水味好重,其实主要是他价格太贵,少有人包的起他一晚上。


bill歪歪头,脖子上的吻痕露出更多:“4000块只能包我半个钟头。”


张晓波张张嘴。


bill又打量起波儿下半身,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调侃着笑道:“不过你…貌似买十分钟就够了。”


张晓波举着豆浆,明白过味后脸色迅速变红,耳垂都能滴血,眼瞪的大大的还带着一点委屈:“我…我…我那天我…不是…我我…我不是心疼你吗?我…”


bill不听他解释,嘴角还带着迷人的笑,单手揣在兜里懒洋洋走到路边去打车了。


冬天好冷,bill穿的好少,薄薄的衬衫,脖子路在外面,单薄的皮鞋,西裤,脚踝在雪地里也是亮白色。

张晓波跟上去絮絮叨叨说着,正巧出租车停下,bill拉开车门长腿迈上车。准备关门的前一秒顺手接了晓波手里的豆浆,他咬着吸管,冲他扬了扬下吧,意思是——乖,让开。


张晓波后退两步,车门砰的关上了,起步离开。


他跟着车走了两步,又停下,抓了抓后脑,又傻了。


bill从后车镜了看着那个穿棕色羽绒服的男孩,圆脸,大眼睛,冬天里包的好像一只小麻雀,圆滚滚的,那么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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